第 134 章 我的郎君的一天(1 / 2)

沈黛末回眸看他:“怎么了?”

冷山雁低头掩饰自己的震惊与失态,低声道:“没什么,只是雁不才,在母亲的书房里也曾粗看过几本诗集,这样好的词,竟然没有被诗集收录真是可惜。而且以前从没听过这个词牌名。”

沈黛末不着痕迹地笑了笑,解释道:“嗯,这个词牌很少见,几近失传,我也是无意间在一位吟游诗人那里听来的,不知道他的来历,之后也再也打听不到他的存在了,可能是位隐士高人,没有被人收录也是情理之中。夜深露重,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她拉着冷山雁的手,巧妙地将这件事盖过去。

殊不知冷山雁此刻面上虽然平静,可心里一根紧绷的弦已经迸然断裂。

沈黛末和师苍静,他们一个从小生活在苏城县,一个生活在寒山县,本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为什么会默契的知晓一个几近失传的词牌名?师苍静为什么又知道他上辈子的丑事?

就算师苍静跟他一样,也是重生的,可按照他们两个人的生活轨迹,他们本风马牛不相及才对,为什么?师苍静为什么?

师苍静、苍苍、

冷山雁脑中一震轰然巨响。

他上一世跟沈黛末并没有多少交集,在嫁入顾家之后的十几年后,一次意外发现她和甘竹雨偷情时直接下令将他们打死。

关于沈黛末上辈子的经历,他其实并不知晓,难道她和师苍静,他们上辈子有过一段情?

怪不得师苍静一个贵君,竟然豁得出去,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表演歌舞。原来他根本不是为了重得圣宠,而是为了引起沈黛末的主意。

一旦他今夜真的表演了,那么沈黛末一定视他和其他男子不同,说不定还会跟他再续前缘。

冷山雁知道自己的猜测有些牵强,可无边的疑惑和恐慌几乎将他的理智摧毁,好像有一阵尖锐的风在他的耳边嘶鸣尖叫。

不行,他决不允许。

如果是一般的男人,沈黛末收了也就收了,可师苍静不行,绝对不行。

师苍静这样了解沈黛末,肯定会将她的心全部抢走,还会扯下他虚伪的面具,揭开他是个毒夫的真面目,沈黛末会从此厌恶他,不再碰他,更不会再爱他,甚至还会休了他。

冷山雁不敢再往下想,只要一想,胸口就会传来一阵沉重的闷痛,将呼吸都牵扯地发疼,脸色苍白无比。

若沈黛末真的不要他,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沈黛末并不知道此刻冷山雁的心中是如何的波涛汹涌,拉着他回到屋后,就准备脱下衣裳睡觉。

谁知他们刚一进屋,沈黛末整个人就天旋地转地倒在了床上,还没反应过来,雁子铺天盖地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脸上。

就在她因为愣神而怔忪的间隙,雁子湿润柔软地舌已经伸入她的口中,舌尖勾着她的舌,不断舌忝舐含弄,发出滋滋搅动的水声,暧昧的低喘酥麻入骨,他的重量压在她身上,紧密相贴的

身体仿佛能感受到他凶猛的心跳。

冷山雁一边亲,一边动手解开自己的衣裳。

woo,雁子你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沈黛末赶紧拉住他的手,才经历了一场政治陷害,她现在没心情也没欲望做这种事。

但被拉住手的冷山雁缓缓退出她的唇,嘴角残留着一丝透明晶莹的涎液,细长的丹凤眼无声地望着她,水波流转间带着靡丽的冷艳媚意。

只这一眼,沈黛末便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怎么能对着这么漂亮的雁子,做出这种残忍的事。

冷山雁慢慢将自己被拉住的手腕抽了出来,他低头轻轻在她指尖亲了一下,修长的身段缓缓下滑,双膝跪于床榻之下。

瞬间一股令人灵魂颤栗的酥麻感从沈黛末的尾椎骨密密麻麻地爬满全身,在她的脸上染上一抹醉人绯红,一路烧红了她原本雪白的玉颈。

冷山雁抬头望着沈黛末,观察着她的反应,修长白皙的手臂像一条雪白的玉蛇从他宽大的袖袍里钻了出来,慢慢悠悠地蜿蜒而上,微红的指尖像猩红湿润的蛇信子。

由下而上的强烈冲击让沈黛末的脸色更加红润,她的呼吸越发深重,双足踩着他的弓起紧绷的脊背,手指紧紧拽着他披散的头发。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她的腿踩上去的一瞬间,冷山雁故意塌了塌腰。

沈黛末喘息着,摁着他的脑袋用力,半眯着眼睛垂眸看他,冷山雁也抬眸望向她,四目相对,他细长妩媚的丹凤眼微微上挑,冷艳中带着一丝卑微的讨好,橘红的烛火将他的美貌渲染地淋漓尽致,无声地引诱着她。

冷山雁感觉自己仿佛要被泡晕在甜腻的暖水中,沈黛末动情的眼神是他灵魂的兴奋剂,是对他最好的嘉奖和鼓励。

他在现实里得不到的安全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才能得到一丝慰藉安抚,仿佛只有这样他还能感觉到沈黛末还是爱他的,他们之间是亲密无间、严丝合缝的嵌合,任何人都难以将他们分离,更不会有别的贱蹄子来拆散他们。

因此他使劲浑身解数来讨好她。

被攥着的头发传来阵阵疼痛,让冷山雁不得不微微眯起眼眸,带来的密不透风的窒息感,可他却感受到一种席卷全身的愉悦,本能地希望她再狠一些,他愿意一辈子都被她这样温柔又霸道的圈禁,只求她能永远这样疼他、怜惜他,永远只爱他一个人

因此他塌了塌腰,以臣服的姿态,好让沈黛末的双足更加舒服得踩在他的腰脊上。

他不断地喘着气,喉结不停地吞咽滚动,细密的汗水涔涔从额头溢出,将他的眉眼打湿晶莹。

沈黛末缓缓松开他,冷山雁慢慢抬起头来,面颊绯红而低喘,嫣红的薄唇像是涂了碾碎的樱花汁液,纤长濡湿的眼睫上挂着一滴清透的水珠。

沈黛末伸手用指腹抹去了他眼尾的湿痕,冷山雁却温柔地托起她的手,丹凤眼脉脉温情地注视着她,伸出水红的舌尖,将她手指尖卷入口中。

沈黛末眼神一暗,反手就将他推到在床。